第611章 线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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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战战兢兢的不敢看我们。 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路过,你们放了我吧!” 他吓得双腿发软,差点没有跪下去。 我一把将她扶起,懊恼道,“你这是做什么?我们又不是坏人,又不会对你如何,只是想了解些情况而已,你是这个镇子上的人吗?” 她微微一愣,这才看向了我。 “我不是!我只是对面山上猎户的儿子,我看到这边有响动,所以才来看看,真的不关我的事。” 他神情惊恐,看向了我们身后,而那个地方,正是我们刚才待的房子。 “怎么?那里有古怪?” 他不再开口,闫泽旭作势欲打。 他吓得一激灵,“我说!其实我劝你们还是离那幢房子远一点,我看到了,你们晚上是住在那废弃的医院里,就在住院部,我阿爹说那地方不干净,这里也是一切的起源,祸根全部都在这里,你们是外乡人,若不想惹事生非。那就赶紧离开。” 他脖子一梗,干脆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。 我和闫泽旭对视一眼,都明白了对方心头所想。 闫泽旭拍拍他的肩膀,走到一旁坐了下来,并从包里拿出一瓶可乐给他。 他常年待在山上,别说喝过,就连看都没看过。 “这就是会冒气泡的水,我听说很好喝。”他激动的看向我们。 闫泽旭则眼皮微掀,冷冷的看向他。 “这荒岛上只有你阿爹二人,他又没出去过,你又如何知道好不好喝?” 我在一旁笑笑,没有开口。 他打开大喝了口,十分满足的说道:“我就知道,我阿爹曾跟我说过,他以前不是这里的人,他是从外面来的。” “那你阿娘呢?”我多嘴问了一句。 他突然有些难过,垂下脑袋,闷声闷气的开口,“我阿娘死了,据说是生我时难产。” 我心里过意不去,拿了颗糖果给他,他则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。 “我又不是小孩,别以为这个就能哄好我。” 说着,他拨开糖纸,激动得一口吃了下去。 “你方才说,对面那幢房子是祸端,这是什么意思?” 他停了下来,紧张的看着我们,“你们是来探险的,不该连这个都不知道,当初,就是那户人家,使镇子变成了这样!” 我没想过会是如此,难怪方才到了那里之后,我竟感觉心有不适。 “说清楚点。”闫泽旭催促了一声。 他张嘴欲言,却在这时平白一阵妖风四起。 他吓得脖子一缩,赶紧躲到了我身后,口中不停念叨,“我错了,我什么都没说……” 他念了许久,那风这才停止,我被风吹的迷了眼,揉了几下之后,才好受许多。 “怎么了?” 我狐疑的看向他,她瞪大了眼,嘴唇颤抖,欲言又止。 “我不能说,说了会死的,我要走了,若我阿爹找不到我,她会着急的,你们记着,别在此停留,若有机会,还是离开吧!” 他仓皇站了起来,刚跑出几步,又回头冲我们笑了笑。 “多谢你们的可乐跟糖果!” 我朝他挥了挥手,闫泽旭点了点头,我们谁都没说,但隐隐猜到为何。 “去那幢房子里看看。”我提议。 他并没拒绝,和我一起来到那幢空无人烟的房子里。 这里面摆设正常,毫无可疑之处。 可唯独一点,那墙角发黑的血迹,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。 “你想到了什么?谋杀吗?这次的主题是赎罪,莫非跟这里有关?” 闫泽旭突然看向我,他神色焦急,一把抓住我。 我被他吓了一跳,挣脱了他,“不清楚,可除了这点,我们又找不出别的,即便是场谋杀,也必定跟那医院有关,时间不早了,我们先回去吧。” 日落之后,医院的铁门便再也打不开,我们必须趁着那之前回去。 否则流落在外,指不定会发生何事。 我不想多生事端,便加快了步伐。 回去之后,曾致雄一行人再次围了上来,他们眸子冷厉,神情凶狠,那副模样,仿佛恨不得吃了我们。 我冷静的走到对面,环视了眼他们,“怎么?出什么事了?” “你们去哪儿了?不是说不能出去吗?” 付云勇的态度有些不好,我懒得跟他多言,直接忽视不理。 见我如此,他更气了,三两步冲到我面前,他比我高了一个头,浑身健子肉,呼吸之间那肌肉甚至都在颤动,若是以前,我定会被他吓到,可是现在我只感到无奈。 “陈非,自始至终,我们都听你的,可是你也得给我们个保证。” 我不由得好笑,冷眼看向他,“你想要什么保证?我又凭什么给你保证!” “就凭你打不过我!” 他捏动双拳,做出拳击样式,虎视眈眈的瞪着我,那副样子仿佛我真就怕了他似的。 我冷笑一声,正好这几日我都没活动过拳脚,肌肉恐怕都有些僵硬了。 我右脚向后一步,身子微屈,朝他勾了勾手指,“那比比看。” “找死!” 他低喝一声,直接朝我打来。 那一身肌肉,在他冲拳过来之时,我明显感觉到耳畔呼啸而过的拳风。 我身子一矮,冲脚出去,一脚将他下盘打散,他踉踉跄跄的后退,被曾致雄扶住。 “没事吧?” 他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,破口大骂,“臭小子,有点本事,看来是我小瞧了你,刚才是我大意了,这一次,我绝不放过你!” 他抡起拳头再一次冲过来,而这次,我定定的站在那里,没有闪躲。 颜真真惊叫一声,“你还愣着干什么?快躲开,会砸死人的,你们快劝劝,大家别打了。” 然而谁都没有理睬他,他们冷漠的看着,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。 在他冲拳过来时,我没动弹,直接抓住了他冲过来的拳头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不屑地睨着她。 那一刻,他仿佛遭受了奇耻大辱,加大力气,却无奈我的一只手像是铁钳一般,一旦抓住,他便再也动弹不了。 “你服不服?” 我凑近他看着他,面目狰狞的冲我呲牙咧嘴,我全然不顾。